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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那些身形各異、呼嘯云天的無人飛機,已經變成了一個龐大的家族,紛紛加入到戰斗行列。“高精尖”的軍用無人機已不再是軍方專屬的“斗法”手段,“平民化”的無人機已經躍躍欲試,試圖在戰場上一展身手。
2017年9月,烏克蘭一個重要軍火庫受到捆綁有易燃物質的無人機襲擊,引燃了存放在軍火庫露天場地上的彈藥,造成至少5萬噸以上彈藥受損。同年10月,敘利亞軍隊在代爾祖爾體育館的臨時彈藥庫遭到“伊斯蘭國”極端組織的無人機襲擊,無人機搭載的自制炸彈造成了連環爆炸,數千萬美元的武器彈藥被毀。
就在今年1月6日,俄軍駐敘利亞基地遭到大規模無人機攻擊。俄羅斯國防部發布消息稱,當日俄防空系統發現兩批共13架小型無人機,飛抵俄軍駐敘的赫梅米姆空軍基地和塔爾圖斯港海軍基地。俄軍電子戰部隊利用技術手段奪取了6架無人機的操控權,并成功使其中的3架降落在基地外圍,另外3架無人機則在降落時墜毀,而剩余的7架全部被俄軍防空火力擊落。
在這些襲擊事件中,我們可以透過表象看到一些更深層次的變化:
二是挫敗無人機攻擊的手段在不斷豐富。此次俄軍使用電子戰部隊奪取了6架無人機的操控權,使用防空火力擊落了7架無人機。從效費比來說,電子戰的優勢更加明顯,通過電磁領域的接管干擾等技術,從控制層面進行反制確實起到了“打蛇七寸”的效果。相較而言,防空彈炮系統的作戰消耗開銷則大得多,特別是一枚防空導彈的價格相當于民用無人機價格的幾十倍,因此在作戰成本控制上也需要進行權衡。
戰爭形態的演變總是在潛移默化中進行的,看似尋常之時,也可能正是水到渠成、瓜熟蒂落之際。隨著信息化、智能化新技術新手段的不斷普及,作戰樣式和作戰方法呈現出新的特點,主要表現在:
在作戰領域和作戰對象方面,由與高速度、強火力敵人在有限范圍戰場進行交戰,拓展為在廣闊的有形和無形空間與低速小型、無人化的敵人進行交戰;在力量運用方面,由于敵人使用的很可能不是同質的武器裝備,單純以機械化裝備所支撐的機動、壓制等戰術手段使用效能大幅下降,而多樣化作戰力量的模塊化、集成化運用效益凸顯;在作戰組織方面,作戰行動由按照分階段、分層次推進的方式,演變為針對現實威脅、依托基本預案、應急組織實施的方式,自主化偵察發現、自動化計算評估、工程化指揮控制成為發展的重點,計算機模擬和智能化實施成為提高組織指揮效能的有力輔助工具。
面對新形勢,我們不僅需要敏銳地發現戰爭形態的變化、作戰樣式的更迭,更需要通過戰爭學習戰爭、應對戰爭,為打贏未來戰爭做好充分準備。特別是針對民用無人機在作戰應用中的特點,我們需要在作戰方法、應急處置、力量運用、手段選擇等方面,形成一套行之有效的應對之策,并不斷創新具有我軍特色的軍事技術和武器裝備,在實戰中以有效防御手段進行“反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