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2月26日,澳大利亞戰略政策研究所(ASPI)網站發布題為“A gap still to be closed in next-generation defence”的評論文章,作者是高級分析師馬爾科姆·戴維斯。文章主要觀點如下:
皇家澳大利亞空軍最近迎來了其72架F-35A聯合攻擊戰斗機(JSF)的頭兩架,作為第五代空中力量的核心能力,意味著該機是目前可獲得的最先進機型。
然而,空軍不能滿足于使用F-35A的成就,或者假設在規劃未來能力發展方面有足夠的時間。一些重要的能力選擇問題即將出現。
首先是在下一個10年晚些時候是用F-35A JSF取代F/A-18F“超級大黃蜂”戰斗機,還是將“超級大黃蜂”升級到“Block III”先進配置標準并將其保留到21世紀30年代中期。第三種選擇是獲得一種新的有人或無人能力,它可以補充F-35A。
自長期服役的F-111C于2010年退役以來,影響該決策的關鍵因素之一是必須填補遠程打擊能力差距。
F-35A的作戰半徑是F-111C的一半,有效載荷則是一半多一點。當然,其隱身、網絡化和態勢感知提供了很大的優勢,但它依賴于空中加油機的支援或東道國的支持才能遠程海空部署。
對手的遠程空中和導彈能力使這兩些選擇都有風險。
填補這個差距需要采取幾個措施。首先,澳空軍現有的空中平臺需要現貨供應的更先進的遠程防區外武器,同時海軍需要獲得用于反艦和陸地打擊的遠程海基防區外武器。能力目標應該是無需深入到對手反介入和區域拒止(A2AD)包線內就能達到精確打擊效果。
其次,澳大利亞應該加入美國和歐洲(可能)正在實施的下一代空戰能力計劃,以便在本世紀30年代從這些計劃中獲得遠程打擊和防空能力。但我們必須防止進入另一個昂貴的20年采購周期,避免只獲得了少量的高端平臺。
這種未來能力需要諸如高速、可達性和裝備質量等屬性來對抗主要的A2AD威脅。專注于需要數十年才能獲得的少量昂貴而精致的平臺并不是獲得和維持空中優勢的正確模式。不能讓這種傳統作法使澳大利亞陷入對手的采辦周期。否則,我們需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獲得一支小型精品空軍,而它價格高昂且實用脆弱。
這并不是說獲得和維持認知優勢不再重要。一個分布式并有彈性的廣域監視網絡應該在規劃未來部隊時占據突出地位,以最大限度地提高澳大利亞國防軍“深入”印度太平洋地區的能力,這是在必要時實施“縱深打擊”的重要支撐能力。
澳國防軍需要跨多個領域作戰,包括在空中和太空。空間域非常重要,集成空中和空間力量是澳國防軍的理想前進方向。
應該突出無人機的作用,因為它們將提供一種經濟有效的方法來保持遠程監視,并支持本世紀30年代及以后的打擊和防空。空軍已經通過MQ-4C“人魚海神”和MQ-9 “收割機”無人機獲得了第一代此類能力。下一代必須強調有人-無人的團隊合作。
未來澳空軍的情報、監視和偵察可能包括“高-低”搭配,包括成群的可空投的一次性自主平臺,它們與載人平臺并肩作戰,以及數量較少的完全可重復使用的高端無人系統。
如上所述,空軍正在考慮太空域。澳大利亞尋求自主太空領域能力是一個很好的舉措。
我們不再處于戰略性的死水之中,而是處于一場新的危險戰略競爭的前沿。在考慮未來的空中力量時,澳大利亞的目標應該是將其提升到一個全新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