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aviationweek網站2019年9月6日刊文,對美國空軍而言,那些隨時代而生的戰斗機,如二戰時的P-51、朝鮮戰爭時的F-86、越南戰爭時的F-4、冷戰時的F-15以及今天的F-22的后繼機已經成為過去式。空中優勢的未來屬于一系列能力,例如集成在共享網絡上、并作為一個團隊進行戰斗的新舊飛機和衛星。
曾經被認為是空軍的洛克希德·馬丁公司F-22直接替換計劃的“下一代空中主宰”(NGAD)的預算情況反映了在空中力量采辦哲學方面的巨變。重點已經從提供F-22備受期待的繼任者轉變為創建一個環境,支撐新舊能力下的網絡化部隊,能力中可能包括或不包括新飛機。重點不是開發一種新型飛機,而是利用能力在多個領域(包括空中,太空和網絡空間)實現空中優勢。
作戰能力集成主任Michael Fantini少將8月7日在空軍協會米切爾研究所表示,“我們認為(NGAD)是一項復雜組織體挑戰。”任何以關于NGAD特定平臺的問題開頭的討論都被回避。這架飛機只是“卡車”。未來的技術是連接不同的平臺,包括一些專門設計用于不與其他平臺連接的平臺,如F-22。Fantini指出,“我們不想談論小部件。我們希望談談讓眾所周知的卡車投入戰斗的高速公路。”
空軍一直依靠多種能力來實現空中優勢。諸如波音公司E-3這樣的飛機向從事空中攻擊和攔截任務的F-15和F-22提供來襲目標的早期預警信息。與此同時,諾斯羅普·格魯門公司的E-8C在對地面目標打擊中提供類似作用貢獻。但正在向多域作戰的過渡期望將網絡能力提升到一個新的水平。預計目標信息來自每個領域的眾多資產,通過軟件算法自動選擇武器,以便識別各種選項中的最佳選擇,從而達到目標。
由于空軍擁抱未來作戰的愿景,將新能力與特定平臺聯系起來成為一種詛咒。
空軍戰略計劃主任大衛·克魯姆少將在同一個米切爾研究所活動中表示,“我想給你留下深刻印象的第一件事就是NGAD不是這樣:這不是一件事。它不是一個平臺。它不是替代。NGAD是一個聯網的系統,它們可以協同工作。”
但這并不總是空軍的首選方法。直到2015年,美國空軍研究實驗室為NGAD提供了一個技術路線圖,展示了一個被稱為“F-X” 的新平臺,在2022財年末進入工程和制造發展階段。隨后的規劃文件,如2016年發布的《下一代空中優勢飛行計劃》和2017年發布的《空中優勢2030》路線圖描述了“系統簇”的概念,不過是以一種先進的新型戰斗機作為核心。
直到今年,空軍的預算文件似乎都支持以平臺為中心的方法。但是,3月份發布的五年預算支出計劃將NGAD預算削減了一半,2024財年前的支出從132億美元降至66億美元。此外,空軍領導人明確排除了未來5年對下一代戰斗機的支出。相反,NGAD預算將致力于開發新一代傳感器和通信鏈路以及開放系統計算架構。
盡管未來5年重點有所轉移,但未被放棄下一代戰斗機的長期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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